皇帝确实底子很好,吃过两顿药病情好好睡过一觉立刻有所好转,即使他还有不愿意承认的头晕,低烧也挥之不去,但症状已经减轻很多。几乎是御医对旁边虎视眈眈的瑞香说出情况好转的同时,他就立刻爬起来准备理事。
瑞香也是没办法,不想让他不知节制劳累到再度病倒,只好遂他的愿,留下来给他读奏章。
刚开始他还是有点害怕参与政事的,真正打开读了之后发现……自己根本读不懂。字他当然是都认识,囫囵吞枣也能看懂一个大概的表面意思,但譬如说一个人上表推辞爵位,或者另一个人上表赞同某人意见,为什么?怎么回事?他实际上的要求是什么?
他全都看不懂。
奏章谏表四种各有功能和作用,但无论是什么,是谁写,此时文章写的华丽的还是居多,都写的天花乱坠骈四俪六,用典更是一个接一个,即使能够勉强看懂到底什么意思,瑞香也读不出他到底想要什么,在想什么,说的事到底是实际上不可行,还是他根本就不想让此事可行。
“……”他捧着黄麻纸沉默了。
皇帝看一眼就明白他在想什么,笑了:“看不懂是对的。”
瑞香抬眼:“啊?”
皇帝靠在床头,很有耐心,一点也不端正严肃,似乎根本没在处理心心念念的家国大事,反而兴致勃勃对他解释:“近年文章就流行这种华而不实,一鸣惊人,何况你不是看不懂他们说了什么,只是不知道来龙去脉,前因后果,所以如坠迷雾。何况这里面还有很多你以前碰不到的事,他们说的是自己的一套话,你就未免不够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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