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轻轻哼了一声。
“死小子,”他的手掏着我已经软下来的JB,说:“你这玩意儿硬起来跟我的差不多大,比我的却是长多了。”
“父亲,别这么说嘛!”我娇嗔道。
“呵呵,说说都不行啊。”父亲扯着我下面说:“刚才的时候你可猛,几乎把老父亲给操翻了。”
“哎呀,别说得这么难听吗!”我脸上直发烧。
“啥难听不难听的,我被操的不嫌难听,你操人的还嫌呐。”
“哎哟!”我臊得扑进他怀里。
“哈哈哈!”父亲哈哈大笑,笑够后亲着我头发说:“你小子确实挺能操,再操下去老父亲就要求饶咯。”
“我要您求饶,就要您求饶!”我气得搔他的痒痒肉。
“好好,求饶。”父亲真的放开我高高举起双手,说:“饶了老鬼吧,老屁眼都叫你给操烂了,老鬼我以后可不敢再耍流氓啦。哈,哈,哈!”
我弹着腿,气得脸色通红,父亲却笑得浑身肥肉直晃悠,真是拿他没办法!
他们东北人就是这样子,性格豪爽口没遮拦,便是一些大干部,嘴巴子也没几句好词。五十年代市里每次开会几乎都要特别提到这个问题,有一次,他们东北老乡我们吴市长,专门就这个问题提醒那些东北干部:
“咱东北银(人)哪,啊,啥都好,就一点不好,哪一点呢?啊,嘴巴特臭,张口喷粪。这影响不好嘛,啊,地方同志开始有意见了。今儿个,啊,我在这儿警告你们这些王八羔子,都给老子注意一点,别张口闭口老子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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