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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词唱穿了,也无非是些儿女情长、长夜难眠的情愫,瞧似不起眼的小心思才是最要人命,这也是上了年纪的人酒后所津津乐道的。徐秋的爹走的早,娘亲也被卖进了酒楼,按理说徐秋应是个颓废的少年,没有君子气节,没有男子的阳刚之气,奈何他天生是个硬骨头,教书先生他都不放在眼里,北山说荡平就荡平,可就是这软硬不吃的徐秋眼下却是犯难了。别说女子的身子,就连女子的手都不曾碰过,想都没想过,平日里说的那些轻俏话也是当年猪棚里彻夜读《金梅》学来的,也就是嘴上说说,真刀真枪,他不行。
眼下这女子不由分说的胡脱了一通,一船的落衣,上头立个玉人儿,她正含情脉脉的直勾勾的盯着徐秋打量个不停,神色颇具韵味,似笑非笑,徐秋此间才知晓了楼三千在先鸣集中与他说说的“韵”字是何意,这不正是韵么?且不是小韵,韵的徐血脉喷张,口干舌燥。段三郎此间已是呆若木鸡,先前他被徐秋的轻巧话给糊住,转眼又被女子的春光乍泄给弄的晕头转向,说是晕头转向,可他的那双招子是丝毫不离女子身子。徐秋脸色精彩,虽然是侧过身子,可总会用余光瞄上几眼,毕竟太诱人。
段三郎直骂徐秋不仗义!
徐秋不理不睬,不知为何,他就觉得两男共赏一女委实有些膈应,抬手就闭了与拂尘与外界的交联,气的段三郎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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