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敢动,撕裂般的痛楚和被填充的满涨让她湮灭,像神经都被劈开了。她嘴唇哆嗦个不停,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呜咽,被粗长的硬物贯穿的疼痛蔓延全身。
他动起来了,起先缓缓地插着,慢慢地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直顶到子宫里,他闷不做声,一股劲地往里插,钟岭紧得很,里头又干涩,抽动困难,他额头都冒出细汗来。
钟岭像终于找到了说话的能力,被干得狠了,就又哭又叫,胳膊和腿胡乱地拍打,“捅穿了,死了死了。”
她埋怨他,“什么驴玩意儿,哦哦,要命。”
他去亲她,堵住她说个不停的嘴,狠重地往里顶,阴囊一下下拍到她阴唇上,里头又湿又热,紧得要夹坏他,他真想把她干死。
快到佣人买菜回来做晚饭的时候,他抱着钟岭边操边往书房里走。钟岭迎合着他,仰着脖子叫个没完,他锁了书房的门,把她按到沙发上干。
不知疲倦,永不停息地,分开她的腿挺着腰往里捣。钟岭魂都被他撞碎了,却又爽得没边,紧紧抱着的脖子,下身被撞出好多甜腻的淫水,啪啪的撞击声和水响声混在一起,听在他耳朵里像一首淫曲。
他不知道他们干了多久,中途钟岐来敲过一次门,“爸爸,你在家吗里面有人吗?爸爸?”
他的书房不让人进,经常会锁门,钟岐见里面没人应声,就跑走了。
手机在口袋一直响,他除了钟岭的淫叫什么也听不见,像一头兴奋的斗牛,双目赤红,只知道进攻,没有间隙地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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