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起一个故人。”

韩兢气息一颤：“是何人？”

封如故：“你不是他，就别关心多余的事情了。”

言罢，他玄色袖潇然一振，迈步离去。

常伯宁看也未看韩兢一，直跟着封如故身后，担心地捉住他的。

韩兢看着二人握的，目光里有了一些别样的情绪。

只是那情绪就像是在古井之中投一枚石子，漾片刻微波，便一闪而逝。

他摇着一把轻扇，跟随在柳瑜身后，了佛舍。

柳瑜跟在封如故身后不远处，时刻提防着他逃跑，并想起昨夜，在己用沾有鬩气的匕首割破那小和尚的咙时，两人面对小和尚的尸身，所发的一阵议论。

“为何景先生选中了这名小和尚？”

韩兢给了理由：“第一，此子是寒山寺中唯一与封如故熟识之人。若要栽赃给封如故，杀一个与他有关的人，比杀一个无关的人要更有说服力。死人不会说话，活人就以替他发声。一旦事发，大以说，海净是知道了他堕鬩道这件事，才被他灭。”

柳瑜点一点头：“‘第二’？”

“第二，这小和尚与守寺的如一居士最为亲厚，因着这份情，如一定会尽全力追查此事，这于我而言是好事，以借他之，挖封如故来。到时事发，算起账，封如故是如一居士带门来的，寒山寺会问罪于他，也打消一份对封如故的助力。”

柳瑜：“‘第’？”

“不知柳门主曾听过不世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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