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脂膏,睡前还会让手浸上一遍花子,连削水都更愿意打发别人去削,不是因为懒,是怕手上添伤,减了哪怕一毫剑上的精准。
再说,手上留伤,弹奏起箜篌来也不好看。
现在,封如故回首过去,并没有什特殊的感觉,只是觉得当时穷讲究的己颇为好笑,且惜己当时为了保养一手平白付的工夫。
从十年前,己带着一身致死的伤走“遗世”,再也提不得剑,修不得功,就不在乎己身上再多添多伤疤了。
毕竟一间破屋,再掉几片瓦,也不会再心疼什。
他更关注如一此刻在想些什。
他看一看手上被缠得过、拇指根都微微发红的样子,活动一指尖,再看如一绷着的面容,心中有了一番计较。
“师兄不,落久也不行……”封如故趴在窗上的身子朝如一近了近,笑道,“那大师觉得谁最合适?”
如一被他猝不及防的接近得现了些狼狈相,往回躲闪一步:“这要云中君己做主。”
于是封如故一抚掌:“我找浮去。”
说罢,他便要转身。
如一一想到昨夜被他握在掌心的手,如却要到旁人手中,一时急,竟捉住了封如故的另一只手。
……形一时僵持。
为着不叫眼境更加尴尬,如一别开脸:“贫僧通岐黄之术。”
封如故并不接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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