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发现了,常疏明的耳朵无比感,无论是亲吻还是耳语都让他一颤。只轻轻的一句就足以构成温柔的陷阱捕获,让这只小动物失去一切抵抗力地顺从起来,于是他如愿以偿地又咬了他一。
“你真是……”他只剩一个形式上的抗议。
然没有效,甚至还被得寸尺地衔住了尖,以拨着画了一个漉漉的圈。
这回不等他问,这家伙就像了课前预习的小学一样得意地宣布了,“我跟一个漫画学的。”
常疏明忍不住笑起来。
怎回事这个人……也太了,长着这一张脸,有着这一副声音,的事说的话却通通不合人设,简直是不知道哪个乌托世界穿越过来的,十岁了还像小学一样天真又懵懂。谁猜得到烈酒杯子里装的是无添加的鲜榨呢,准备要醉个不醒人事端起杯子的人猝不及防,被甜得心里咕噜咕噜直冒泡泡。
他才不会是林或梁戈,他是永远奇奇怪怪,常常屡教不改,是让人足无措的,他的恋人胥河。
他需要借助更多的酒才敢把这些想法像样地诉诸于,晚喝的那一点显然不够,于是他只得两臂缠上他晃动的肩,费力地仰起头,吻了吻他的侧脸,极轻极轻地耳语了一声。
“……快一点。”?
C37
被炉在冬天简直是黑一般的存在。
尤其是常疏明家客厅的被炉,正对着电视大屏幕,备好了茶和零,机和对象。两个人起床,吃过名义上的早饭实际的午饭之后,就在被炉里窝了足足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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