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每年都会派弟子前往万鹤山庄问候——虽然今年看样子不必了。

“这么算来。绛雨唯一亲人，倒死在我们手里了。”余秋远慨道。

容芳耳尖。

“白式微自己死，我们并未动手，岂能算死在我们手里。”

“见死不救，亦与杀生无异。”

容芳了一声：“你倒去救。这苍生苦于求生者何其多。光我幽潭角龙就有上百条，至今仍不见天日，屈于水底。掌山真人这么仁慈，倒也去发一发善心？”

容芳顺着一时嘴直心快，拿住要柄刺了余秋远一通，但并倒非他本意。当也不想继续就这个问题和余秋远争论。只还有个更想知道。原本厉姜也没说全，他便急吼吼来了蓬莱。倒没想到，余秋远蓬莱主人，当然知道得更多。

他问道：“厉姜告诉我，白家一脉并没有留子嗣，或死或残，白绛雨又怎么回事？你说白式微他唯一亲人，他父母呢？”

“……”余秋远道，“厉姜哪里知道？”

“事既然发生了，若要知道，总归有办法。”容芳道，“你既然这么问，看来，厉姜所说不错了。”

这事本没什么好瞒住容芳，本来也蓬莱上皆知秘密，当年直接闹到了余秋远手里，就给压了来。后来弟子不知道因为年一些都不让说。

“厉姜说不错。”余秋远道，“白家本该无子嗣，所以白绛雨一生，本也要死。他母亲，母滔天，拿命化了这与生俱来天命。叫她儿子活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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