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远比废稿还要多的素材。

乔慕意是第一次写新闻稿，但因为有许辞修的采访提纲在，她发现自己的素材利用率非常高，整理起来也很得心应手。

即便如此，乔慕意完成第一稿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她摸出手机，看到已经是第二天的一点半时，乔慕意才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呵欠。累了。

“累了？”一个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很轻柔低沉，像是怕惊扰她一样。

但这个声音只要在乔慕意耳边出现，就一定会吸引她的注意。

她立刻回头，看着坐在办公室沙发里，拿着专业书的许辞修。

两人对望片刻，乔慕意眨了眨眼，道：“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小时前。”许辞修道，“那个时候你写稿特别认真，还戴着降噪耳机，我就知道你多半没意识到我来了。”

乔慕意伸了个懒腰。在许辞修面前，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所顾忌。

而许辞修也没有太多的顾虑，他站起身，放下专业书，望着乔慕意的动作，道：“你坐太久了，感觉你的身子都有点僵了。起来活动活动吧，正好我审你的稿子，审完了你还要再僵坐一段时间呢。”

“师父，你不要说得这么直白！”乔慕意夸张地双手垂向地面，颓废状，“我知道现实就是这么血淋淋，但我像是刚刚打完一场胜仗一样，你让我骄傲会儿！”

“嗯。”许辞修应了一声，没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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