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宜大大着冰水，心里头的火气依然只增不减。

耳边忽然传来袁裴的名字，敏感的苏宜微微转头，便看见茶水间外飘过早段时间因为加班猝死的部门副经理陈嘉和清洁工王阿姨。

苏宜假装自然悄悄跟上去。

陈嘉脸抑郁跟王阿姨吐槽：“袁裴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若不是死了了鬼，都不知道竟然拿着们辛辛苦苦的标书卖给对头公司。可怜生前为了标书到吐血，最后还搭上了小命。可是再多又有什么用，又有谁知道？功劳全被袁裴那个无耻的小人全揽了去，就因为是正的，是副的，活儿全是干，功劳全是拿。哎，搞得现在鬼都吞不这气。”

王阿姨安：“可不是，看着人模人样的，生前还觉得这小伙子得斯斯文文，又会赚钱，真是难得的男人。结果死后才知道，这小伙子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也不知道骗了多少人呢。”

陈嘉哀叹：“真是没天理，这样的人渣竟然活得的。”

路跟着的苏宜赞同，可不是没天理，人不命，坏人活千年。

苏宜路跟着这两只鬼来到消防楼梯间，见周遭无人，她小声喊住陈嘉：“陈经理。”

陈嘉惊讶回头，奇围着苏宜飘了几圈：“你能看见？”

苏宜点点头：“陈经理，刚刚听到你说袁裴卖了公司的标书，可以跟详细说吗？”

陈嘉狐疑看着苏宜：“怎么？你想去举报吗？”

苏宜沉默了：“不知道，也没有证据。是这个混蛋用工作威胁，想能不能用这件事来让忌惮，不再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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