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托着小脸蛋，忧愁的盯着课本发呆，毫无前几日面对储歌时的信誓旦旦。

“锦苏？”

余百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方却没有反应，他轻轻捏了捏少年白嫩的脸颊，这使齐煜立刻回过神来，捂着被捏的地方，一脸茫然的看着余百里。

余百里刚要继续教书，就听到对方小声说道：“先生，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憋在心里，但是不好意思问其他人……”

“什么问题？”

“就是……”齐煜垂着头纠结了一会，小心翼翼的说道：“男女有别到底是在哪里，我们的身体结构到底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先生你别误会，我不是色狼……只是，只是家里人没教过我这些，其他小公子好像都很懂，唯独我一个站在里面只好不懂装懂。”

余百里没想到竟然是这种问题，一时之间愣了愣。

“所以，先生能不能告诉我？”学生期翼的眼神投过来，余百里虽然觉得这个问题比较超纲，但齐锦苏这个年龄了却还不了解这些，也实在不怎么好。

余百里将手移到齐煜心口，平声道：“女子的胸不似男子一般平坦……”

“先生……”

听到对方略带惊恐的声音，余百里停了下来，“……怎么了？”

“我、我不会是女子吧……”

他哭丧着一张脸，将自己的外衣解开，掀去里衣，少年胸前的两点殷红十分明显，但不止如此，他的胸脯微微鼓起，像刚发育的少女的胸。

余百里看到那两点赶紧移去目光，齐煜摸了摸自己的胸，害怕的说道：“我这……我这是不是不对劲？难不成，我是个不男不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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