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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严肃从酒厂被直接带走,这一次,他没能再出来,而且很快就没了命。
办案人员说,贾严肃的流氓行径已经到了罪不可赦的地步,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张本民知道,主要是这次行动要完成一定的抓判杀指标,贾严肃没法逃脱被枪毙的命运。
行刑当日,明晃晃的太阳高照,被剃了光头的贾严肃已经吓瘫,警车将其带到刑场——人工湖边的一个凹处时,他是被拖下来的,而且裤裆是湿的,还散着股屎味。
围观的群众很多,他们没见过人是怎样被子弹打死的,都想看看。不过,当指着贾严肃后脑壳的手枪“啪”地一声响时,他们都痛苦状地扭过头或闭上眼。过了几秒钟,当他们再看贾严肃时,他已经像死狗一样摊倒在地,旁边一个行刑警察正弯着腰,拿一根小树枝往他脑袋上的弹孔里戳,戳进去后又搅动了几下,以确保当场死亡。
群众们默默地散了,都揪着心。贾学好和他女人留下来,等着收尸,他们哭得死去活来。
张本民也在现场,但离得比较远,他坐在湖堤坝半人高的石沿上,一边瞄着刑场,一边扔着石子,打着废弃老旧的路灯杆。“这怨不得任何人。”他自言自语着,“怨不得任何人……”
最后,张本民似癫狂一样,起身站在石沿上飞奔起来,跑着跑着,他甚至闭上了眼睛。看护堤坝的老头碰到了,大声喝着,让他下来,要不一脚踏空栽下去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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