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亲自动手,累坏了我会心疼的。”
沈鸢跟着男人小步走着,娇声道:“我担心夫君嘛,所以想亲自为夫君煎药。”
裴翊醒来后,脑子涌出一连串的记忆,就连沈鸢和另一个自己在南阳的相处日常,他也都记起来了。
他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也知道另一个裴翊便是前世的自己。
听沈鸢这般回答,只觉得心疼她。
前世的自己那样伤害她,她却不计前嫌的对他好。
他的傻鸢鸢啊,这么好的鸢鸢,前世的自己为什么不懂得珍惜呢,他真是个混账东西,这一世,他一定会好好爱鸢鸢的。
裴翊将沈鸢带回屋里,让她躺在床上,他怕累着她,便让她躺着好好休息。
还问她肚子疼不疼,孩子有没有闹她,渴不渴,饿不饿,他给她弄些吃的来。
沈鸢摇头,觉得男人太紧张了,她只是煎个药,哪里累了。
裴翊不管,坚持让沈鸢躺着,一点活儿都不让她干,无论是轻活还是重活都不许。
裴翊温声哄着沈鸢,一刻钟后,终于将她哄睡了。
他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红唇,目光温柔缱绻,以后,他再也不会让她再受一点委屈了。
两天后,是沈鸢的预产期。
裴翊请了京州最有经验的稳婆过来,甚至花重金,寻了两个医术高明的女大夫过来帮忙。
古有习俗,见血不吉利,女子生产时,丈夫是不允许进入产房中的。
产房是个污秽之地,血光之灾会影响丈夫的仕途或者财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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