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知道,只有被她看着的人受不了,顾臻撞开她收缩的软肉,打她第二掌:“恨不得弄死你。”
麦茫茫的臀肉浮现红色的掌印,足以证明他多么的手下不留情,她嗔责道:“你还打我,我都疼了!”
“是要你疼。”顾臻顶撞着她,尽出尽入,“不疼你怎么记得住?”
麦茫茫每挨一次打,小穴就含紧一分,简直能吸走人的三魂七魄。
很多东西开始脱离他的控制,理智、顾虑、逻辑、秩序与他互相悖反,最后只能凭本能,不是生理的本能——是对她的本能。
“停啊......”
麦茫茫攥着床单,挪臀后退,肉棒滑出,淫液失去堵塞,汹然涌泄,她稍喘口气,定下心神,看向顾臻,同样是溺于快感,他的神容冷峻,不见一丝半点的扭曲。
真是可怕。
麦茫茫回想起几小时前他冷淡有礼的样子,愤愤地踢他:“你本质就是一个冷血、独断、暴戾、专制的施虐狂!”
她只注意了顾臻的神情,最容易观察的神情,而忘记看他的眼睛。
他一直凝视着她。
可能她觉得,他眼瞳的黑色太过单调,太过深邃,十年如一日的平静,始终不可捉摸,她看不透。
顾臻握住麦茫茫的腿腕,将她扯回来,向外一折,抵到深处狠狠地插干,她的声息窒在胸腔,连叫也叫不出。
从来,她和顾臻从来没有过这么激烈和粗暴的性爱,即使曾经的那些也并不温柔。疼痛之外,是无与伦比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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