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倒是真起了冷一冷她的心思,恰好碰上了河州的事,这才紧赶慢赶地回一趟河州。
风寒是意外,这点不假。
只能说,病得真是时候,不在他预料之内,却也能用上一用。
且那药是真难吃。
江祁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吃这样苦的东西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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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文椒并不要人伺候,但许多事情也确实懒得做,便使了银子请了个妇人,只帮着晚间照看一下两个小童,或是烧水做饭这样的活计。
今日学堂休假,文椒先同方娘子,也就是那位妇人说了今日不必来,才领着两人去往丰年巷子。
意外的是,吴青和江祁都不在。
吴伯不必她问,自说道:“也不知是什么事这样要紧,才好些许,说是头还疼着呢也要出去,也不提晚间回不回的事。”
“早晨起来又使性子不肯吃药,躲债似得跑了出去,真是……”
文椒嘴角抽了抽,没想到这位是个熊孩子。
吴伯受累阿。
“他自个儿有分寸就是了,您也莫想多。”
场面话还是该说说的,对老人家么,顺着他的话说就是了。
吴伯自然晓得,只不过操心惯了,对江祁又是真真当成心肝来疼的,这才抱怨几句,听了她的话也不再提,只道:“若是因今日这遭又重一些,也是他该受的。”
文椒愕然,倒没想到吴伯也不是完全溺爱这厮,接着他的话头笑道:“是极,不吃药是该受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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