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蒋楚在医院住了几日,郑瞿徽就陪护了几日。
不止是简单的待在她身边大眼瞪小眼,他做了很多,和医生沟通,找护士咨询,托人找了家私房菜馆一日三顿营养餐安排到位。
这些蒋楚概不知情,她的心思全放在另一处。
入院之后,照例的晨会日报没有间断,从早到晚的视频会议,难得空下来又要应付客户的催促咨询,这一天下来,她忙得连吃饭都是潦草几口。
她总有办法让自己处于无边际的工作中,哪怕地点是医院,哪怕她的身份是病患。
郑瞿徽大概知道她这场病是怎么得的了。
然后,他开始约束她。
办公时间一久,男人黑着脸咳嗽以示警告,往往这时,蒋楚才磨磨蹭蹭地假装休息,等他去洗手间或者找医生问些什么,她又打开电脑明知故犯。她像是一个屡教不改的惯犯,而他是手下留情的不称职的监督员。
有个现象很奇妙,他管得越来越宽而不自知,她被约束得逐渐频繁却不排斥。
未知的情愫在无形中将他们牢牢笼罩,可预见的两种结局里,或者甘愿接纳包容,又或者触底反弹,鱼死网破。
枯燥的时光在你打我闹间流逝飞快,转眼就到了出院日。
郑瞿徽去办出院手续,蒋楚就坐在病房等,这些日子都是如此,大小流程他去处理,她在原地等他。
放在包包里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是冷柔的来电。
住院以来,冷柔鲜少念叨她,除了之前的那一顿教训,再就是这一个,难得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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