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也抽过。”汤索言衣服还没换,还是白天穿的那身。
陶晓东有点惊讶,想不到汤索言这样的人会抽烟。
“你什么眼神?”汤索言失笑,“在你那儿我到底是个什么人?”
“这我得怎么说?”陶晓东斜眼看过去,“我开始夸了?”
汤索言先是笑,之后说:“我跟你以为的应该是有很大误差,我不是你想的那么……”
话说到这儿找不到合适的词,汤索言于是就停在这儿。
陶晓东点了点头,没用他说完。
陶晓东一根烟抽完,汤索言问他:“累了?”
“累,真的累。”陶晓东坦诚地点头,“我不怕累,怎么累都没事儿,可我心里没底。”
汤索言听着他说,陶晓东把烟缸放在一边,看着远处说:“我一天都没踏实过。”
这种不踏实很虚,其实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不踏实,可也一天心都落不到实地。
“我爸妈那年把他交到我手里,我妈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陶晓东舔了舔嘴唇,停了下,继续说,“没什么对不起的,那是我弟弟。如果有一天说可以治了,视网膜能移植了,我第一时间把我的配给他。”
“带这样的孩子要比其他家庭多付出很多耐心。”汤索言说,“其实他们自己也能活得很独立,他们没有你以为的那么脆弱,别不踏实。”
陶晓东摇了摇头,沉声道:“你看我这么仔细带他,这次出来他还是摔了很多次,也受了不少伤。他身上多一处我就心疼,就这种无力感,让我觉得不踏实。怕他摔,怕他找不到东西,我不管干什么心里总有一块是吊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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