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让人不寒而栗，不由自主的害怕他。

是来自心底的恐惧。

“你师尊，”谢瑾瑜低下头，笑了笑，“没想到，他竟然能做到这样。”

在魔窟如此高调的辟了一座峰头，还设下了结界。素衣说，他走的时候，很多魔族都敬畏他，甚至不敢睁眼看他。谁说不是呢？即便是自己，在刚刚的某个瞬间，心也不受控制的颤动了起来。

柳既明的身上多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邪魅之气，带着不容别人置喙的冷冽，其势比从前更狠，更硬。如果说，原来的柳既明虽然气质凛然，是一把锋芒毕路的宝剑，但还未开刃，有势而锋利不足。而现在的他，就是一把嗜血的利剑，无论神魔，见血封喉。

他会想到把自己养在这里，谢瑾瑜有一种预感，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自己走了。柳既明的愿望，就是要把自己放在身边，放在他一回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谢瑾瑜比从前更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之前，她只是认为，柳既明是因为流照君自爆的内疚和痛苦而铸成了心魔，现在，她却发现现实远远不止于此。

柳既明从将经脉尽毁的她带回苍羽门之后，就不打算放开自己。他从来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亦表示因为内疚痛心就执着与此的人。

他所执念的，不过是在苍羽门上，那一段错过的时光。

杨云清回头看她，笑的风清月朗：“谢师姐。”

谢瑾瑜抬眼看去，略微点了点头，“你还认我是你的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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