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好整以暇地往通红的手掌上吹吹气,另一只手插入白尘下身,卡在双腿之间,兜住花穴,五根手指虫子一样蠕动着,沉声问道:“你说,你们贱不贱呐?”
几下掌掴,不遗余力,手掌波及之处,无论是会阴、阴唇、还是腿根都殷红一片,甚至连阴茎下面的两个小丸,都被劲风刮到,钝钝地疼。白简手掌刚离开,白尘来不及松一口气,另一只手掌又开始在他下身作怪,他不由得闷哼一声。花穴经过责打,任何一点刺激无异于在破皮的伤口上反复刮擦,尖锐的刺痛让他头皮发麻。他睁大湿润的眼睛,看着施暴的人,路出恳求的神色。
“不要这样,”他顿了顿,脑海里浮现了母亲寂寥的样子。在来白家之前,母亲喜欢一个人坐在暗处,也不说话,呼吸声轻不可闻,往往在开灯之后,他看见母亲手中握着一张相片,路出怅然若失的神情来。那时她整个人,似乎都空了一块。直到见到了白止,她那缺失的一块才填满,可是,白止的儿子,对她怀抱这么大的恶意……他终于还是颤抖着嘴唇,艰难地开口:“我可以离开……母亲,我也会说服她离开,不会碍你们的眼。”
白简路出一副像是听到笑话的表情说:“离开?哪有这么好的事。我母亲受的苦,岂是你们离开就可以抵消的。要不这样吧……”他适时停住了话头。
“怎样?”白尘试探着问,面上的神色甚至是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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