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习惯使用突厥羊皮纸的拔都来说,这等纸张弥足罕见,他不由得接过信封,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又认真验看了封皮上用畏兀字母书写的字迹,才拆开火漆封口的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来。
信的内容依然是用蒙古人习惯的畏兀字母书写,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几页,弯弯扭扭的笔画落在拔都的眼中,令他面目越来越严肃。
信的末尾,有一个小小的印戳,是用朱砂盖上去的,拔都对这个印戳很熟悉,小的时候,他还把它当作玩具,坐在铁木哥的怀里戏耍过。
这是铁木哥翰赤斤的私印。
印绶的边上,有一个缺角,盖出来的印就缺少一个边,拔都再熟悉不过了,这个印确认是铁木哥独一无二的私印。
而信上的文字,法独有的风格,旁人模仿不来。
这信一定是铁木哥亲手所写,并亲自捺印盖章无误。
拔都的脸上,阴晴不定,拿着信的手,一直保持着不动的姿势,眼睛盯着纸面,聚精会神,仿佛上面有无穷的奥妙,而无法参透一样。
皇宫里一时寂静无声,没有人说话,所有的人,都把呼吸的节奏放得无比的缓慢,唯恐一个粗重的喘气,会惊扰到这位尊贵的大汗一般。
时间在流逝,一分一秒都那么的慢,不到十页纸的信,拔都足足看了一顿饭的功夫,才轻轻的把它放下。
刚放下,又拿起来,把它凑近身边一盏点燃了的熏香,赛文魁轻易的被引燃,在众人的注视中化为几缕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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