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真不好回答，倘若我知道我是从哪里来，我也不会呆在这里了。”邓肯一摊手道。

“理由。”叶修文也不跟宙斯废话。因为他想要失忆的话，必须要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理由就是，你应该知道，当邓肯把我交到德尔姆斯·赫拉雷手中的时候，我只是一个这么大的存储器。我的数据丢失的非常严重。”宙斯用手比划道。其实也就跟一个硬盘的大小一样，就是那种机械硬盘。

叶修文拧着眉头想了想，刚才德尔姆斯·赫拉雷的确是这么说过，也就是说，宙斯并没有撒谎。

“继续！”叶修文再度示意道。

“我被送给德尔姆斯·赫拉雷后，这才被利用了起来，”

“等等，我要听的是，你与邓肯之间的事情。”叶修文打断了宙斯的话道。

“我与邓肯没有什么交集，也仅是通过声音，我们对话了一次。因为我的外部接口很难找到相匹配的线路，所以我与邓肯只有一段对话。”宙斯道。

“对话的内容。”叶修文道。

“我问他渴望力量吗？”宙斯道。

“我抽你，你信吗？”叶修文恨道，因为宙斯，竟然想要套路自己。

“不，不，不，我当时的确是这么说的。这其中可能是潜意识，也可能是我的程序被设置成为那样。而我今天，拥有现在的样子，还有能力，其实都是在联网后学习的成果。”宙斯解释道。

“那邓肯当时怎么说？”叶修文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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