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似的,又说:“是不是我喝醉酒瞎说了什么?那天我就是和他们喝的酒,醉醺醺的夸他活好。”
这是一个有漏洞又可以被接受的解释,权看我信不信。
我攥着他因为我的体温而一点点变暖的手,选择了相信他,或许是不愿意相信,有一天他会渣到我的头上来——我们毕竟认识了那么多年,他可是我的兄弟啊。
“喂,陈和平,你那天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事。”
“你是不是想我了?”
“……”
“你是不是突然想跟我告白啊?”
“你想多了,”我听见我自己冷静又淡定地回答,“我并不喜欢你,也并不想同你告白。”
“哦……”他偏过头,踢了一脚地面的雪,像是很不高兴的模样。
我们吃了饭,踩了雪,滚了床单,第二天分道扬镳,等过了几天,再重复这个流程。
张晨骗得了我一次,却无法骗得了我很多次,他的衬衫上有女士的香水味儿,他的身体上偶尔会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我对他面上越来越漫不经心,心里清楚,早晚这段不该存在的情愫会断得干净——但我却说不出再见的话语,做不到先动手斩断这莫名其妙的关系。
我想,那时候的我,是爱着张晨的,带着一点点的自卑、带着压抑的欲/望、带着想要捧在手心的冲动、带着白头偕老的奢望。
但我又清楚地知道,张晨这人就是个人渣,他不过在玩儿一个注定会玩腻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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