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否以为，只要说出这么一句话，慕雅就拿他没辙了？

也是，只要他跟慕雅说出这么一句话，慕雅不管多么生气的时候，都会回心转意。

他只是不知道，慕雅还是那个慕雅，只是从十年后回来的慕雅而已。

慕雅退后一步，长睫毛眨巴眨巴，意外看凌霄正色道：“既然是你的心意，就留着给喜欢你的人，留着给需要的人，我……凌霄，真的不需要。”

“小雅！”凌霄有些不可思议的叫了一声，那本来自信满满的一张脸颊，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龟裂：“你……是因为我不如凌熠辰有钱吗？是因为我在凌家的地位不如他吗？”

慕雅皱皱眉头，有些不解看着凌霄：“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对比？”

凌霄伤心而又不敢置信看着她：“你说过，只喜欢我一个人的，你这是……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吗？”

慕雅不禁就皱皱眉头，云思华正欲说话，慕雅却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后她自己看着慕雅，不由轻笑一声，看着凌霄道：“那不过是少不更事的戏言而已，你应该不会当真了吧？”

凌霄的脸色微微的一变。

慕雅这么说，他能怎么回答？

说自己当真了吗？还是说自己没有，让她不要多想？

“凌霄，我记得我当时跟你表白的时候，你跟我说过，说……永远都不要再见到我了，你还说，我的表白让你觉得恶心，你让我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是么？”慕雅声音浅淡，轻声说了那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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