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铩羽嘴角笑意越发浓郁,眼神眸光却是越发冷峻,既寒这艳阳天亦是寒人心。
只是按照他离铩羽所想,我离铩羽做事岂非还要顾忌你某某某人不成。
轻声言语道:“邵兄,你该不是想要我把这泼出去的水再给搂回来吧?”
邵战言面色微微诘难,心中同样是经历了一场其实早有结果的选择。
他邵战言是想借靠碣石宗这面宗字号山头大旗来给他,以及他身后的乱患地邵家谋取这些许真的是好处的好处。
可他邵战言也同样是他邵战言,不是碣石宗的邵战言,更不是他离铩羽的邵战言,甚至于也不是那个生他养他的邵家,他邵战言就真的只是他邵战言,这一点尤为重要。
别说是眼前这个被他自喻为阶梯的离铩羽了,就算是邵家中人需要他邵战言去死,他邵战言也绝对不会去,因为他邵战言就是他邵战言,那些个什么庞的名头都是需要排在邵战言三字后面的。
只要有利可给,且利益足够之大,就算是让他邵战言为奴为仆都不算是什么太大问题,毕竟这里是东州,面子什么的那点东西是最不值钱的,真正值钱的往往是那些被自己紧握手中,揣在兜里的,谁也拿不走的。
所以邵战言吃了秤砣一般的铁定了心,但凡是只要自己这个半个主人还算不上的梯子,再多言语先前那般意思,他邵战言便会毅然放弃眼前这份算是谋划了有一段时日,攀爬了小半截的登山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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