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盛晗袖怔然地看着神情寡淡喜怒难辨的男人,原来他那样……是要给她抹药?
可她误解他了,他仍是一副温温淡淡的模样。
也许在她和莫凛一事上他对她也有所误解,但显然他准备放下当作翻篇,她……
盛晗袖咬唇,一时之间忘了任何动作。
裴凌栖看到她那处好了差不多,眉宇间微末的皱褶展平,将药膏放好,亲了亲少女的额头,“好了,睡觉。”
声音淬了股微不可觉的宠溺,终归不是在与她置气。
盛晗袖眼眶微酸地看向他,“王爷……”
男人熄灭烛火,一言不发地躺在她身侧揽着她,并无等她把话说完的意思。
见此情景,盛晗袖也没好再说什么,闷着脑袋静默少顷,小心翼翼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少女的呼吸逐渐归于平稳,昏暗中裴凌栖睁开眼,视线凭着本能描摹她的脸蛋,许久才在她眉心烙下一吻,就着彼此贴紧的姿势睡去。
……
安萝回到东泠院是深夜,死里逃生的庆幸模样,见着彩桃便呜咽哭泣,话音模糊断断续续地说方易信了她的话。
秦雅儿极厌恶她哭哭啼啼的样,听她这般说,忙问:“他真的信了?”
“是的。”安萝抽噎道,“他亲自问了奴婢很多问题……来来回回地问,最终禀告王爷,未曾盘问出什么,奴婢是无辜的。”
彩桃如姐姐般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同时关注着自家主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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