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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清,恋得是青谭,但我们怜得只怕是卿了。”方潇不由叹道。血无和雪浓闻言也是不由感伤起来。不一会儿怜清便拿着香烛走了出来,方潇也是很有眼力见的接了过来。
血无想了想话还是说道:“怜清师太,我们要祭拜的那位故人,想来你也熟识,不妨一道同去吧。”
“这位施主,贫尼不与你们同往了,我伴青灯自是伴他。”怜清也是双手合十说道,“我也送这位施主几句话吧‘君至南国花正俏,归时皆败空哀吊,罢了,罢了,卷得残红依旧笑。’”
血无倒也不是一个在这种事情上固执的人也悠悠地说道:“在下受教了,那我们便告辞了。”说完也是行个拱手礼。方潇和雪浓也是拱手告辞。
“那贫尼也不留三位施主了,山间路陡,还请早些回去。”说完怜清便深深地施了一礼。
几人也是走出了庵门,往肖青谭的墓地走去。其实肖青谭的埋在离水月阁不远的地方,这也是他留给方潇他们的两封信里所写的,信上大意就是他对于水月阁的一个人有所亏欠所以他死后请将他埋在离水月阁不远的地方。
“你说他们到底是谁欠谁啊。”雪浓伸手替肖青谭的坟上拔去几颗刚长出的草,突然开口道。
“这谁说的清楚,想来是各有亏欠,一个是我愿在生后守着水月阁,而一个是造个水月庵护着你。这是是非非谁说的清呢?”方潇也是将香烛摆放妥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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