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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她自作主张，不然我又怎么会杀了他？”

听到楚尚羽这句话，张小莫的心一寒：“你真的杀人了？”

“这不是楚先生杀的第一个人。据我所知那次在龙腾实业狙击夫人的杀手，被人打断四脚溺毙于江中。”苏华看向楚尚羽：“楚先生，我说得对吗？”

楚尚羽冷脸看着苏华：“你都知道了，还问我？不过，苏管家，你也藏得很深啊。这件事应该是你早就知道了吧？所以小武，小钰最近对我一直很防备？你告诉了他们这件事。”

“但因为你是为了保护夫人才做出这件事，所以我们只是选择防备你，而没有告诉夫人。”

苏华看着他时，眼中同样有着惋惜与愤怒：“因为，如果为了保护夫人，我们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情。虽然并不会像你做的那么残忍，但是你保护夫人的那份心意，可以让我们忍受你的行为。可是，我们错了……”

是的，当初在发现楚尚羽不对时，就应该放过他，不然夫人也不用面对现在这些事情了。想到这里，苏华更加后悔自己原来太过心软。如果当时自己处理了楚尚羽，就算后来知道了这些事，也不会让张小莫难过。

这时楚尚羽也看出了苏华脸上的寒意：“现在后悔了？迟了。小莫，不管你信不信，今天我还是要说，那药不是我让郑秘书放的。不管什么时候，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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