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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华御尧这么一笑，云长歌的心里就更没底了。

所以，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看华御尧的脸上身上应该是没有伤痕，也就是说，她应该没有在酒后非常脑残的打人。排除掉可能会让她死的一点之外，云长歌的心里忽然就轻松了很多。

“我……想不起来了。”云长歌有些尴尬的笑笑，“不过我一向自控力很好，应该没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吧？”

华御尧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一直笑。

云长歌紧张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迅速的起床，穿上鞋子，紧张兮兮的后退两步，看着华御尧，又咽了咽口水：“你……这是什么意思？”

华御尧笑而不语。

云长歌现在心里慌得一批，就是因为华御尧不说话，她才会这么慌乱。她该不会真的做了什么杀千刀的事情吧？还是说了什么让她可以羞愧到撞墙的话？

云长歌心里七上八下。

“我肯定没做什么丢脸的事情，哼！”云长歌决定就装作不知道，反正她确实断片了，反正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反正华御尧也什么都不肯说，所以，就当做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好了。

云长歌给自己做了很长时间的思想工作，终于算是把自己给说通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里非常的轻松，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有弟子敲门送来了早餐。

云长歌接过来。

“昨日是谁说的，人家好喜欢你呀？”华御尧的声音忽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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