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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炼看着极具自负的容婳，气打不出来，“都这么久呢，你从来没有感觉到痛苦对吗？”

容婳看着他，嘴角勾起，“你觉得我没有痛苦吗？我每天都痛苦，活在自责里面，每天夜里不敢睡觉，不敢休息，不敢闭上眼睛，因为总有人在梦里告诉我，我会摧毁你，你永远也不可能醒的过我，世界的真正统一，不是在于我，而是在于我能做什么，我没有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我只懂得，我会做什么来满足你们。”

“容婳，你什么才能认输呢？什么时候才会对我放下戒备，放下一切，满足一下你自己，就像是真正的统一一样，我想见真正的力量，真正的自己。”

“绝对的力量不会出现在我面前，只会让我们感觉到我在失去什么！”

容婳看着他，突然像耗尽了气力，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嘴角甚至都开始渗血，而且越来越多，“我的力量永远在我身边，那你呢？你永远都在失去，而你打算让这一切都是去在这里，你想把痛苦强加在别人身上，公平吗？”

“你到底知道什么？”

容婳身体一依旧虚弱，但有一点可以证明，“我仍旧是我，而你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改变这一点！”

话落，容婳慢慢闭上眼睛，因为她已经用尽了气力，没有精力在跟他周旋，而这边卫炼却看着她的眼睛，“你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来，我们的一切，我们的所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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