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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沃琳长吁一口气。
“怎么了?”博弈站住,“有段时间没听你叹气了,是不是今天太累,又犯毛病了?”
沃琳每次胸闷气短的时候,都会长出气试图缓解,听在别人耳朵里就是她在不停叹气。博弈以前也是这么以为的,经过沃琳解释,博弈理解了沃琳的这种缓解方式。
“没什么,”沃琳轻笑,“想起了一些事,有些感慨。”
“还是回去吧,也快熄灯了。”博弈扭身往回走。
沃琳没有意见,依然挎着博弈的胳膊,到了路口才松手,两人各自回了宿舍。
第二天沃琳睡了个大懒觉,不用家教也就不用备课,她闲极无聊整理抽屉,翻出一张夹在日记本里的纸。
已经很久没写日记,这张纸也就在日记里躺了很久,久到纸张还像刚到她手里时一样,除了一个贯穿纵横的十字叠痕外,纸张崭新平整。
纸上写了几年前流行的一首歌的前半段歌词,只有寥寥几句,歌词用的是疑问句。
这张纸是大一第二学期时博弈送给她的,当时她不明白什么意思,没有问博弈,纸张也没有丢,顺手夹在了日记本里。
日记本锁在抽屉里,每次写日记她都会看到这张纸,不用看也能想起纸上的内容,因为这首歌大家都很熟,也经常唱。
随着她明白自己对肖钢的心意,她也明白了博弈送给她这半段歌词的意思。
可那时的博弈,对她的态度已没有了之前的热情,很绅士,很矜持,很克制,始终保持一种逾越不了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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