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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中一片死寂。

十个“蚕茧”只留下了空壳，和十具了无生气的臭皮囊。

众人看着老道，瞠目结舌。

对方则惊魂未定地抱着葫芦箫坐在地上，磕磕巴巴朝宁宁道：“贫，贫道做，做完考题了。仙，仙子答应的事，千万，千万莫要食言。”

宁宁面色古怪地看着他，好半天后才咬着牙挤出一句：“你好能耐！”

事情倒回到之前。

宁宁让落尘一行做选择，灭了“蚕茧”中的登仙道人。落尘一行心有障碍，犹疑不决。老道见僵持中宁宁放话要撵人回到来处，一急，开了口。

“敢问仙子，若是识得‘是非’，可有前途？”

宁宁只当此话不过是个难脱名利，追求登仙结果的试探，便道：“天柱虽行封禁，但是神君既有用人之心，绝无可能过河拆桥，自然会有该有的‘前途’。”

“不用再回考学处填卷子？”

“不用。”

老道又问：“不论是否位列仙班，有没有机会放出天柱？”眼见宁宁不吱声，又补了一句，“贫道了解权辖事，只问仙子，若有可能，可否在神君面前代为说项？”

“若是堪当重用，神君那里自有功过论断，我亦会适当进言。”宁宁道，也跟着补了一句，“你并不在‘堪当重用’之列。”

“哦。”老道闻言讪笑，转头朝落尘一行作起了揖，“贫道有个不情之请，倘若几位有机会得了前途，能否帮忙打听一下桑儿的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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