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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翻了几个坡,将龙二和龙七丢进了山坳里,大鹗终于朝鵕鸟开了口。
憋了这一路,实在憋不住了。要不是朝夕相对,彼此间存了几分默契,它根本就不会轻易跟着它转身离开。难得碰上了得宜的高人,焉能不图借力?
只是,瞧着鵕鸟又似激动又似隐忍的便秘模样,总觉得别有隐情,方才按捺一时。
这会儿却是再不问问清楚,恐怕会要抓狂了。
鵕鸟抬眉看看他,吐了一口气:“方才说话的,是我兄长。”
“啥?”大鹗掏掏耳朵,“你的兄长不是我咩?”
鵕鸟朝它白了一眼,道:“我说的是锺山大公子。”
大鹗闻言越发糊涂了:“你不就是锺山公子?”
“我是说我爹的亲儿子!”鵕鸟一改木讷温顺,大吼了一嗓子。
这里头夹缠了一段鲜少为外人尽知的亲缘关系。
昔年,烛阴司昼夜,常驻锺山,其子霜霖身居天庭,二人聚少离多。
某次司职补缺,上发鼓至锺山为辅佐小神。烛阴见其乖觉,一时意动认作义子,以补膝下空虚。钦后至,与鼓结了金兰,故知锺山公子鼓,而不知烛阴亲子霜霖。
烛阴这一干一湿俩儿子也不曾正式见过面,算不得相识。但鼓下降锺山之前,曾于天庭见过霜霖。对方不知有他,他却深为对方风姿折服,印象深刻。一时认了其父,更觉与有荣焉。
后,霜霖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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