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澜,然后就能睡着了。
这是她在高墙里的收获。
她如今能睡着,早上的时候当然比祁子澜早醒,一回都没有被祁子澜发现过。
转瞬又是一个三月。
一年就这么过去了。
太子的身子从灵云的消息来看,是大不好。
御医所说的两年,到底还是太久了。
太子要维持着表面的姿态,连酒都不会戒。不戒酒还整日劳碌,身子当然是越来越不行,即便是天天吃药,日日进补,那都扛不住。
灵云说,太子偶尔咳嗽已带血了。
她还说,太子也请了原来那戏班子听戏,说有点想小七。他对不住小七。
谭潇月和祁子澜两人知道后,相顾无言了半天。
哪里什么对不住的。
真正对不住的,从来不是太子。
可惜没有酒,谭潇月这天拉着祁子澜两个人在高墙里狂喝水。
第一回 尝试借水消愁。
结果最后两个人轮番抢茅房,简直堪称高墙耻辱日。
再过了三个月。
太子终是去了。
举国悲痛,就连高墙里也挂满了白色。
谭潇月将白色的布条系在祁子澜的脑袋上,叹了一句:“可惜没有笔墨,否则在这布条上写一句永不疲惫。省得你练没多久就倒下了。”
祁子澜面无表情:“那我就在你脸上画王八。”
谭潇月惊呆:“丧心病狂,那我就在你脸上画四两。”
祁子澜:“我给你画大象!”
谭潇月:“色魔!”
祁子澜:“???”
为什么大象是色魔?
祁子澜完全没有理解谭潇月的这句话,茫然在这一天被谭潇月又暴揍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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