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信我。罢了,今晚先睡下。”
算账这种事情,两人细数起来可以往前翻出不少事来。
谭潇月当场就翻出了一个:“我初见你那会儿,你说男人的话都不可信。”
祁子澜收拾了一下,将被子盖上,安稳躺下:“然后你送四两上树,告诉我男人的话也可以信一信。”
谭潇月:“那王爷后来与我撒谎过么?”
祁子澜不说话了。
他们两个都互相说过谎话,互相隐瞒过事情。即便是两年高墙生活,也溟灭不了过去已发生过的事情,更不能代表今后会发生的事情。
谭潇月怀疑他,再正常不过。
祁子澜觉得委屈,明明知道自己也有问题,可就是委屈上了。
他转身背对谭潇月:“睡吧。”
谭潇月跟着躺下。
她也侧身,朝着祁子澜的方向睡下。
戳一下。
再戳一下。
谭潇月眨了眨眼:“祁子澜。”
她也很少叫他全名,连名带姓叫。平日里都是王爷王爷,连高墙内都是王爷王爷那么叫。
祁子澜没有转身:“嗯?”
声音有点发闷,一听就像是在生气。
“我没想过会嫁人。”
谭潇月这么说的时候,挺认真的:“灵云一样。灵云也不想嫁人。”
这个世道,女子生活确实没有她所认知的那么简单,但也不算彻彻底底的艰难。
“民间有一女子,擅画。她为了尽孝,终身未嫁,靠着画画维持家中用度。”谭潇月举了个例子,“我和灵云都能靠着当锦衣卫维持自己的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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