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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信倚着露台的扶墙，手里端着一杯醇香的红酒轻轻的摇晃着，眼神悠远的望着漫天的繁星。

殊色手中捧着一件夜色披风过来，给独孤信披上，“主人，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独孤信道：“天使害怕什么？”

殊色端放在身前的手轻轻紧握了下，“天使害怕被污浊。被污浊的天使，圣洁值会降低，有可能会被送入地狱。”

“嗯。我想要污浊了宁歌，你说我该怎么做？”独孤信回头看看殊色，眼瞳倏地变成了赤红色！

殊色低垂了脑袋，“她现在还是一名处子，夺了她的贞操。”

“没错，处子的香味实在是诱人，何况还是天使。”独孤信喝了一口红酒，“你的贞操是谁破的？”

殊色脸色瞬间白了白，回道：“我母亲的嫖客……”

“嫖客？你被你母亲卖了？”

“我母亲是妓，喜好赌博，又爱抽大烟，生活极其腐烂又奢靡，需要大量的金钱。但是随着年老色衰，就没有什么人找她了，她就把我卖了。吃到甜头后，就从人贩子那里买女孩子，当起了妈妈。我不忍看那些女孩子被残害，就放走了她们，结果被我母亲给打死了。”

“后悔吗？”

“后悔什么？”

“放走那些本该沦为jìnǚ的女人？”

“不后悔。死后我才知道，我并非是我母亲的亲生女儿，她是受我亲生母亲之托养我的，她还给了她很大一笔钱。足够我长大，并出阁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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