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才比自己严重后, 倒也忘记自己的伤了,“我的同伴发热, 我一着急就.....真是对不起,同志!我那里有伤膏, 同志你在哪个车厢我给你拿过来。”
文泽才看了自己的手背,皮都起泡了, 于是也没拒绝,将自己所在的位置告诉对方, “麻烦了。”
“说什么麻烦,是我应该的。”
青年耳红面赤道。
等文泽才忍着刺痛打好开水回去时,田秀芬一眼便看见他受伤的水泡,她倒吸一口气,一把拉过文泽才的伤手, “怎么烫得这么厉害?”
文泽才笑了笑,“不小心被烫着,现在已经没那么疼了。”
“胡说,”田秀芬皱眉, “烫伤是最难受的,更何况你这一大片的地儿,这些泡就是消了也会流脓一段时间的。”
文泽才捏了捏她的手,让她先喝些水,晓晓已经睡着了,田秀芬也没叫醒她。
“同志,这是伤膏,很管用的,”没多久,那青年便找过来了,他将伤膏递给文泽才。
文泽才接过手一看,是自己制的膏药,“你做的?进来坐坐吧。”
他和田秀芬都睡在下铺,上铺是两个老人,不常说话。
田秀芬看了眼青年,背过身。
青年踌躇半响,最后摇头没进,只是说,“我跟着村医学了几年,放心吧,这药膏是村医帮着做的,很有效。”
文泽才打开盒子正要自己擦,田秀芬便接过去了,“我来吧,这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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