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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呼啸而过,卷扬起尘土,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寨子,今天似乎格外的躁动,就放佛平静的水面被丢进了石子,波澜在慢慢扩散着。
从大山的另外一头,走出一个男人,这是这短短几天这一座城市第三批来客,只不过比起前两者,这个同样风尘仆仆的男人,反而并不是那般光鲜亮丽,反而给一种与这么一片没落融为一体的感觉。
身披灰色的袍子,头上戴着自制的黑色兽皮帽子,凌乱的头发挡住了他半边脸,露出的下巴给人印象的格外深刻,在嘴唇下方,一道横跨左右脸颊的伤疤,规模一直延伸到脖子,很难想象这一道伤口曾经的样子。
袍子下的衣着看起来就好似一个原始人,厚厚的粗布裤子,脚下是一双不知道什么做皮的雪地靴子,虽然做法粗糙,但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却是宛如一个人第二条生命的存在。
他背着一个破旧蛇皮袋子,腰间别着一个晃晃悠悠的老酒壶,放佛从这个世界最过遥远的地方攀爬而来。
心情不好的独眼村长正准备上山收套子,却正巧撞到这个生面孔,身材厚重的村长表情立马凝重起来,满脸的警惕,因为在这么一个地图上都没有特别标识的地方,几乎整年见不到外来人,而且这个男人的打扮,无比的可疑。
村长手慢慢摸向腰间别着的狗腿子,身旁所领着上山的两条猎狗也一个个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只要村长吹一声口哨,这两条常常上山的猎狗就会毫无犹豫的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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