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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对魏使与楚使来说,既不好回答,也好回答。
墨子原本是存了那么一丝年已七十、再去和王公贵族们讲道理的心思的。
可随着昨日因为二十岁就存在的夙愿导致的年老冲动后,这点心思也已经淡了,再者墨者内部已经做出了决定。
这个问题原本不必问。
魏使与楚使都不可能替君主回答,但是他们也不需要问就知道君主不可能用墨者的义。
因为这两国是此时天下两极,正值看似强盛的时候,还远不到一定要用墨者的穷途。
不言而喻,这个问题不作答,那就是默默否认。
适心中暗爽,明白任克最后的那番话,可谓是让一些墨者丧失了最后的幻想。
自己没有输,也算是让在场的墨者再一次认可他的能力。别的尚且可以再论,但是宣义部部首一职确实可以胜任。
至于说与杨朱、孟孙阳、列御寇等人的辩论,尚且还不能确定可以胜利,但是纸面上文章的论战适暂时是占据优势的。
魏楚两使者也对墨子最后的那句话各自安心,只要墨者不全部到对家出仕,窝在这小小的沛县,他们就不担心。
宋国的事,注定了宋国没有自主权,主要还是内部贵族亲楚派和亲晋派谁获胜的问题,所以两国也都不担心墨者政宋。
一众墨者知道两使者的答案会是什么,也不着急。
直到双方吞吞吐吐地说这件事自己不能做主后,墨子才道:“既是这样,那你们可以回去询问一番。如何对答,我们也会一一写在草帛上,由弟子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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