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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辩论已经开始。
告子曰:“生之谓性。”
儒生曰:“生之谓性也,犹白之谓白与?”
曰:“然。”
“白羽之白也,犹白雪之白;白雪之白,犹白玉之白欤?”
曰:“然。”
“然则犬之性犹牛之性,牛之性犹人之性欤?”
告子大笑道:“没有错啊,狗的天生的性,决定了它是狗;牛的天生的性,决定了它是牛;人的天生的性,决定了他是人,你的话很有道理,这不正是证明了我的说法,生谓之性吗?”
儒生亦大笑道:“可笑啊,可笑。墨家无父禽兽,便以为天下人都是禽兽。狗和牛一样?牛和人一样?这难道不是可笑的吗?”
苦读了十年书的告子一下子愣住了。
他不是被对方问的哑口无言,而是被对方的诡异逻辑给弄的不知所措了。
狗之性的性,和牛之性的性,是一样的意思,怎么就能得出狗和人是一样的意思这个结论的?
性是一个意思,可狗和牛不是一个意思啊,刚才不是在辩论“性”是不是生而谓之的吗?
不只是告子,台下看热闹的民众也都愣住了,均想,这特么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看到告子微微发怔,儒生心中大喜,暗道我曾闻墨家善辩,竟不想如此不堪一击。
再看四周看热闹的民众一个个似乎是茫然无措,儒生心想,墨家之道,被我一人破之!泗上民众,今日始知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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