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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等人并不能看透世界的本质,对于这些传言他们只有听的资格,但也逐渐被影响。
司马长见浊如此说,便道:“公子罃在洛邑力争,公子缓却为继承君侯之位出卖西河。魏国之事,就坏在了君上身边的坏人奸臣手上。”
“有功则赏,有过则罚。士卒征战,就该有土地。可公子缓那些人既要我们征战,却又不管我们的家人土地,这不是坏人又是什么呢?”
“唯有公子罃上位,才能够知道我们的疾苦,才能够保住我们的家人和土地啊。”
“公子罃在洛邑,被朝廷之内的奸人鄙人所制,知道事不可为,也知道武卒的土地要被割走,时常痛哭。”
“他说,武卒为国征战,却不能保证他们的土地,这怎么可以呢?如果真的不能够争取,他愿意拿出自己的封地,补偿那些割地被割的武卒们,以酬谢他们为国征战之功。”
“士卒勇猛,却屡屡战败,他这个公子也有责任,武卒将士却无罪,怎么能够因为自己的过错而让士卒们受苦呢?”
他说到这里,竟是双眼饱含着泪水,粗糙的、长久拿握兵器的手指搓了搓眼睛,声音有些哽咽。
那些旁边的士卒也有几个人被感染,忍不住道:“公子罃是好人,只有公子罃为侯,才能够带着我们富庶强盛啊。”
“是啊,都说公子罃极肖文侯,这样的贤人若是为君才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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