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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信将又一盏酒倒入口中,酒盏掷于几案之上,身体往后一倒,两肘拄着上半身,慢慢平躺在床榻之上。嘴角的酒渍都懒得擦拭,一任其流向枕边。目光呆滞地看着帐篷的顶部,久久不动。
半个多月了,鲍信依然没有从弟弟阵亡的消息中调整过来。
仿佛一睁眼,又看到了那个流着鼻涕、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兄长的弟弟;那个老是躲避先生的惩罚、不愿读书的弟弟;那个突破到玄级武将,冲到自己面前,满头大汗,只为自己一句表扬的弟弟……
可是,再也回不来了,那个只愿习武、不愿学文的弟弟。
虽说瓦罐不离井边破、将军难免阵上亡;但要如何告诉年迈的父母,弟弟已殁于军中,尸骨无存?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心急了呀,也低估了西凉军的强悍!
自走上仕途,鲍信就抱着光宗耀祖、兴盛家族的雄心!
如今,天下大乱初显、诸侯并起,虽然自己也是十八路诸侯之一,但自家的事情只有自家知道。
自己既没有袁绍的家世,也没有如曹操、孙坚等从战场上一刀一枪拼来的军功!骑都尉、济北相是被何进征辟为官,然后派出去征兵,最终阴差阳错得来的。说到底,底蕴、声望比起他们来,相差太远。
他心中很清楚,当此乱世,若不抱粗大腿,肯定无法保持鲍家的荣华富贵。所以,一来酸枣,他就准备向袁绍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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