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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时节,也许在温暖的南方,草叶已经抽芽,但在寒冷的北方,甚至还经常下雪,偶尔还会有鹅毛大雪,足以令那些一辈子没见过雪的南方人惊掉下巴。
落雪的墓园里,静得连雪花飘落地面、与原有积雪结合的声音都似乎能听得见,仿佛一片片六角雪花成了一颗颗六角齿轮,咔咔地绞在一起,从此再无六角的形状,织成一片银白的地毯。
这样的雪景弥漫着一种静谧而幽深的美感,不过若是考虑到这是墓园,并非所有人都会有心情欣赏,反而会感觉静得令人发指,恨不得一刻也不在此停留。
在这片寂静的墓园里,伫立着两个人影,一动不动,乍一看也许会以为是墓园里的雕像,但不同于雕像的是,在这种雪天,即使是雕像的身上都落了一层积雪,而这两个人影的周围宛如有某种魔力,风雪会自动退避。
两个人影一个相对较高,另一个稍矮大半头,正站着一块墓碑前发呆,稍矮的那个还带了一把伞,但发现似乎用不着,只能将伞尖像拐杖一样戳在地上。
马里金娜担心地瞟了一眼帕辛科娃将军的侧脸,将军已经这样站在墓前很久了,而她也陪着一起站了相同的时间,虽然她穿的不少,但一直这么静立着,风雪无法沾身,热量却持续逸散,感觉腿都冻麻了,脚都快不属于自己了。
然而,她不敢跺脚或者走动来取暖,生怕打扰这份神秘而深邃的静谧,或者说,她不敢打扰此时的气氛,因为将军像是在对着墓碑上的浮雕人像做着灵魂上的交流,一旦打断就再也无法恢复,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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