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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月在蒲州城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有空就往忘忧药摊上跑。
两人通过几乎能随时打起来的交谈之下朔月得知,忘忧家不在蒲州,他师傅过世后他就开始四处行医济世,游历各地,最近才留在了蒲州城。
虽然摊子很寒酸,但是他医术高明,诊金又只收一文钱,很快就在蒲州城传开了,来看诊的人络绎不绝。
本来摆摊摆的好好的,朔月出现后就不是这样的情况了。
朔月这人,性子跳脱的很,再无聊的事她都能自己找点乐趣出来,总是惹得忘忧很想一掌拍晕她。
不过有这么一个人在,生活想平静点都难了点。忘忧对她十分头痛,简直想把摊子摆在她找不到的地方去。
就这么会功夫,朔月又把他摊子掀了。
她非要隔着桌子拽着一个来看病的小姑娘让人家起来走两步,说她没病干嘛要装病。
小姑娘惊慌失措地挣脱她的手,一溜烟跑了,朔月一下子没收住,直接把摊子给撞翻了。
忘忧:“……”
本来就很寒酸的摊子彻底散了架,完全开不下去了。
忘忧一点都不忘忧,他捧着那块看诊的小牌子很忧愁地坐在街边。
朔月又小心翼翼地凑过来,“啊,对不住对不住!”
忘忧转头看她,她脸上的笑容明亮如太阳,眼尾那颗朱砂小痣隐隐泛红,张扬又肆意,像是心都被熨烫着。
哪里有半分歉意?
这模样哪里有半分歉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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