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心脏不间断的疼简直能把人逼疯。并非猛烈的疼痛,而是如牛毛针刺入一样,绵绵密密,说疼又不是很疼,但特别让人暴躁。好几次我用钢笔尖抵着皮肉,恨不得捅下去一了百了。
沈飞扬依旧对神心不死心,话里话外试探我,被他问得烦了我就说,神体在歌咏那,要神心去找他吧。他还真去找了歌咏,不知怎么找的还真让他找到了,结果鼻青脸肿的被歌咏拎了回来。
歌咏一把将他丢在我面前,冷酷道:“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弄死他。”
“……算了。”我苦笑。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过了一个月。元旦那天,我遇到一个小小少年。
少年大约十二三岁,右眼斜带着黑色眼罩,大冷天的他居然只穿了件背心,裸露在空气中的胳膊伤痕累累!少年的模样有些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后来少年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华阳”。
不是阿远是谁!
我把阿远带回家,问沈飞扬要了衣裤,阿远摆手表示不需要。摸着他冰冷的手臂我还是觉得担心,便给他裹了一床棉被。他掀开棉被连我一起裹进去,依旧像小孩时候那样抱着我,脑袋埋在我颈窝,一句话也不说。
这明显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我心疼得不行,追问他怎么了,他只是一声一声的叫我华阳。我想揭开他眼罩,他捉住我的手摇头。我向来体温偏高,裹了这么久被窝已经是暖烘烘了,他的手却还是那么冰。我急道:“发生了什么是你倒是说呀!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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