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充满恶意的说道。可是到底还是松开了手上的小狐狸,任他滚落到膝盖上。
又用手温柔的替他整理弄乱的白毛。
四郎也知道现在应该是那个脾气阴晴不定的凶兽饕餮,不是那个大狗一样的陶二哥。只好认真答道:“二哥知道什么呢。我不是只能问大人您吗?”
饕餮不悦的拧了拧长眉,道:“忘了应该叫我什么了吗?还是这几年我不出来,你就忘了规矩?”
四郎只能忍着羞涩化成人型叫道:“主人。”
他穿着一袭素白的寝衣,黑发披覆在脸侧,从肩头一直散落到床榻,越发显得脸小小的眼睛大大的。
因为饕餮一点也没有收敛自己属于上位凶兽的威压,吓的四郎止不住浑身发抖。
饕餮一把把四郎与他相比显得娇小的身躯横抱在膝头,环在他腰上的手臂如同一个铁箍。
四郎不过一只修为极低的混血小狐狸,面对远古凶兽时那种恐惧是携刻在种族的传承里的。就好比人类面对沉沉不见底的深渊时一样,恐惧,不知缘由的恐惧。
可是四郎知道,此时一味的屈服于本能只会坏事,饕餮绝对不需要一个恐惧他的情人。
当年能跟他签下契约,不也因为自己是那个时候唯一一个敢在后半月靠近他的人吗?
难道在汴京开食肆这几年,因为他养伤没有再出现过就觉得他再不会出现了吗?太甜了。
四郎给自己打气,努力回想网上那种贞子从电视机里一爬出来就掉坑里的搞笑段子,一边告诫自己:顶住,修都修过这么多回了,你还怕他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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