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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如烟有些出神，连燕飞来到了身边都不知道。

“如烟，如烟？”燕飞招呼两声，段如烟这才回过神来。

“哦，你出关了。”

燕飞点了点头，反问道：“如烟，你好像有心事，你在想什么？”

“没，没有。”

“呵呵，你瞒不住我，怎么，对我还有秘密么？”说话间，燕飞将手放在了段如烟的肩头。

段如烟略微显得有些犹豫，几息之后这才叹道：“哎，你这一次闭关，怎么好像变了个人。”

燕飞皱了皱眉，看了看自己。

“哦？我变了个人？”

“怎么说呢，你给人的感觉，与之前不大一样了。我能在你的身上感受到正邪的气息同存，你就好像一个……”一时间，段如烟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燕飞明白，这是自己四魂合一所产生的效果。

也难怪段如烟有些困惑。

他拍了拍段如烟的肩头道：“放心吧，我还是我，还是那个燕飞。”说罢，燕飞闪目看向了高处，此刻刚刚天明，旭日初升，那宇文雪柔就已经开始吸收日之精华了。

看了半晌，没有做声，段如烟才问道：“这个雪柔妹妹的身上，可是有很多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方。”

燕飞缓缓点头道：“那当然，她可是天机老人选定的传人，哎，这丫头也是个苦命之人。”

“苦，苦命之人？”段如烟不解的问道。

燕飞应了一声：“她根本不想做什么传承人，你不知道，雪柔离开海中天，看到这个世界时的样子，简直幸福的无法形容，可惜三年之后，他还要回到那个海中天去，并且很有可能，将一生留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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