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师父稍微年轻些,但也更加稳重些。
“师父从未跟我提过他的门派。”应如墨回道。
青山子笑笑,“祖师有训,出世不得道出师门,你若不信不如看看这个。”说着他手中多了一样东西,一道符纸,上面朱砂繁琐,颇为潦草。
定眼一看,应如墨是信了。
这符纸可是他师父平日最为吹嘘的,只是青山子这道明显比他师父画得好些。
可是,师父为何从未提及过自己还有师兄。
“见过师叔。”她眼角维扬,淡笑道。
青山子再度为她诊脉,“你这身子虚弱得紧,最近一月就不要出府了。”
“师叔怎知我受伤还来救我?”应如墨点头想到这个问道。
总觉得老人同凌未脱不了干系,余光瞥向软榻,男子依旧沉睡,对这边动静分毫不知。
“我一直都在京城,救你自然是听到风声。”
应如墨还是觉得奇怪,这突然冒出来一个师叔……
“本门向来少管尘事,只是如今有人强行更改天命,老夫不得不出此山门。”
“更改天命?”应如墨听到这四字,心紧紧提着。总觉得她这师叔知道许多,看她的目光,时而复杂时而清澈。
青山子沉重的‘嗯’了一声,“还记得五年之前那道裂痕玉牌?”
应如墨留有警惕,“是皇上告知师叔的?”这件事她只告诉过凌未。
青山子颔首,“其实,就算皇上不告知,老夫也能推断出一二。”
这也是埋在应如墨的心里的隐患,“可是五年过去,并未发生什么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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