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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的话或许是对的,又或许,仅仅只是一个女人不肯承认自己现实的狡辩。
无关哪种可能,对于坚守到凌晨三点还不曾小睡片刻的我来说,这都不是此刻应该要操心的事。
我坐在床角,一手拿杯,一手拿盆,两眼充血的望着靠在床头的姜北笙。
如果这个时候,真有什么事急需我去操心,那只能是如何才能让一个突然从软绵无力变成精力充沛,成心找你发酒疯的男人安静片刻。
“伍小柒,我渴了,我要喝水。”
姜北笙眼皮一抖,又是一副坏人嘴脸。
我第十二次将杯子举起,伸到他嘴边。
这个该死的南方小男人照样对着杯子吹了几口泡泡,便抬头冲我第十二次囔囔道:“伍小柒,我喝完了,我要吐。”
我咬着牙,收回举杯子的手,再换上举盆的手。他一脸风骚的勾下头,张开嘴冲盆里“咕噜咕噜”叫了几声,又心满意足的坐直了靠回到床头。
三分钟后,他从闭目养神中睁开那双恶魔般的眼睛,冲我坏脾气的嘟囔:“伍小柒,我渴了,我要喝水。”
这不可饶恕的恶性循环,如果就是婚姻,我非得将它撕个稀巴烂,哪怕要与全世界为敌。
我怒目切齿的送上水,不愿意相信一切竟是真的。
我记得,我在将格格送回主卧后,姜北笙明明是人事不省的横躺在这张一米二的床上,头和脚就像卡在断头、断脚台的侧刀里,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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