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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我自信不会听错,但有时候,人对侥幸的心理就如同商人对待势利的态度,是一种长在心灵深处无药可救的顽疾。
面对顽疾,无论以前有多么强大,这一刻,都只会软弱的去祈祷:不要是她,千万不要是她。
显然,上帝在我祈祷的时候,既蒙住了眼也塞住了耳,那个熟悉的身影像只翩跹的蝴蝶,从暗影中飞来这闪着光彩的钨丝玫瑰里。
我宛若一只被风戳破的气球,全身顿感虚脱乏力:“你,你怎么来了?”问得心有不甘又叫苦不迭。
来人身穿一套黑白分明,剪裁得体的工装。
从工装衣角和裙边的褶皱深度以及数量来看,她不像个一早就知情的,反倒更像临时抓阄被“阄”抓出来充数的壮丁,以至连换身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等她在我对面落了座,第二眼再看,就能看出她脸上尽是涩涩的苦笑。这愈发印证了我对她的猜测。
没等到她的回答,电话那端的加菲猫已经按捺不住的在我耳边低沉问道:“谁来了?你要是有事,先挂吧。”
“没事。”我揉了揉灼痛的太阳穴,长长叹息道:“不是别人,是蚊子。”
被我点了绰号而非是大名的蚊子,微微一顿,尔后了然于胸的笑笑,紧绷不放的后背在这一笑中像两扇泄洪的闸门压力全卸空了般,瞬间落下。
只见她挽起袖子,径直将我喝残的那杯茶端到嘴边,一口气喝光了剩下的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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