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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刻都坐不住了。
整个人活似一只巨大的跳蚤,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陈一分为什么这么做?在暴走中,我不停的逼问自己:难道那天晚上,他说的一切都是骗人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信了他的邪!
“如其在这里坐立难安,不如你现在就去找他问个明白。”张盛眼眉低垂,噘嘴对着杯口轻轻吹了吹。
“我倒是想呀,”我两手一摊,急躁得只差没有抓耳挠腮:“可你又不是没听见,楼道正堵着一个指天骂地的臭鲑鱼。我怕我这一现身,别说找人了,脱身都难。”
“多大点事。”张盛说得很是轻巧,就跟出门碰上一群鸭子,随口一声吆喝,这些扁嘴畜生立刻抱头鼠窜。
我算是瞧出来了:不管是曾经的墨守成规,还是腐旧的刻板固执,或是不合群的性情古怪,全是假象。
说得更确切一点,这些还没有被众人褫其华衮示人本相的标签,不过是眼前这个女人为保护自己而伪装的假象。
我真是蠢,这种连蚊子都精到可以分出公母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表里如一的人?除了伍小柒你这个彻头彻尾的蠢蛋。
“被我低估的人,又岂止一个陈一分,一个毛铆。”这句话中的绝望,不亚于一份不完整的临终遗言。
张盛一顿,想要喝水的嘴就像被定住了般,停在与杯口刚贴合的位置。大概过了五秒钟,这口水,她终究是没有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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